白萌萌被他亲的毫无反抗之力,缺氧带来的晕眩将她思考的能力都剥夺了,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热流蹿升,再加上那只不断在她身上乱摸的手,热意朝四肢百骸蔓延,直冲到了脑袋顶。
身体最深处,衍生了一种她觉得无比害怕的渴望,似乎亟待被轻抚,被疼爱。
“苏梓墨……”
无法控制地,她叫了他的名字,那陌生的感觉让她既惶恐又不安。
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了她脸上,额头上,眼睑上,伴随着男人轻柔的呢喃声:“别怕。”
微凉的唇,最后又回到了她唇瓣上,辗转啃噬,舌尖侵入口中,透明的津液顺着白萌萌合不拢的嘴,缓缓流下,暧昧而迷乱。
温热的掌心,顺着高耸的胸,平坦的腹部,一路往下,直至那令他心驰神往的地带。
“萌萌。”
他轻声唤着她的名字,低哑的声音,隐忍沉闷。
“嗯……”
白萌萌迷迷糊糊地应着,身体难耐着。
苏梓墨眼眸赤红一片,眼神之意无处可藏,他扣住她的腰,如烙铁般滚烫的灼热再按捺不住,往前一送,进入的那一刹,俩人都是身躯一震。
被填满身体的那一刻,白萌萌感觉心也被填满了,又热又胀,鼻头有些发酸,眼眶也瑟瑟的。
苏梓墨抑制不住地低喘了一声,紧致的温热之地舒服地让他差点泄了出来,他调整了一下呼吸,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后,不等她适应便动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嗯……苏梓墨……”
身体的契合让原始的运动更长久,看着她在他身下难耐,听着她情动时用绵软的声音叫他的名字,苏梓墨便觉得身下更肿胀了一分,怎么要都要不够。
这一夜,很漫长,也很短暂。
在东方既白时,被折腾了一夜的白萌萌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
就算苏梓墨抱着她洗了个澡,她只不过皱皱眉头,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。
苏梓墨将她抱回床上,看着她身上白皙的肌肤上暧昧的痕迹,他眸色一深,刚释放过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目光回到她恬静的睡颜上,他喉结上下滑动,终是不忍,一声轻叹自薄唇里溢出,他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入怀中,闻着她身上清香的味道,闭上了眼……
……
苏梓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。
他醒之后,先是看了眼怀里的白萌萌,见她仍在酣睡,他拿过手机,看也不看便掐断了电话。
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后,他轻手轻脚地起床,穿好衣服,拿着手机出了房间。
走廊上,苏梓墨看了眼来电记录,回拨了过去。
电话很快便接通了,邹宏稀不怀好意的声音透过手机传了过来。
“三哥,挂我电话,是不是旁边睡了人啊?”
苏梓墨启唇,淡淡道:“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邹宏稀笑了起来,“看来是真的睡了人,禁欲三个多月开荤的感觉怎么样?是不是很爽啊?”
苏梓墨冷冷勾了唇角,讥讽道:“你最能感同身受,不是么?”
“……”
邹宏稀笑声骤停,跟画面定格一样,他神色僵硬,嘴角的弧度还扬在那儿,可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“呵呵……”半晌后,邹宏稀干笑了两声,“三哥,我错了,我不该拿你开涮,你就别再戳我痛处了,难受啊!!”
天知道,他忍着不碰小可爱,忍得有多辛苦!
邹宏稀长长叹了口气,悲怆又哀怨。
苏梓墨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,没再接话。
“对了,三哥,我是来和你说彭芸的事的。”邹宏稀说,“她昨天晚上了去A市的火车,半夜应该可以到,还真被你猜中了,她根本就没疯!”
苏梓墨不咸不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邹宏稀说:“她用的是昨天嫂子给她的钱。”
苏梓墨步伐一顿,唇角勾起的弧度冷锐了几分,“看来她还不傻。”
“是啊。”邹宏稀带了兴味地说:“而且,很有城府,也足够隐忍,就是有点上不得台面。”
不管怎么样,她都只是个女人,太过感情用事,弱点也很明显。
苏梓墨道:“继续跟着她。”
“好嘞。”邹宏稀爽快地应下,“不过三哥,咱们什么时候再一起吃顿饭啊?茜茜念叨了好几次,她想嫂子了。”
“有时间再说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虽说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,可按照苏梓墨的脾气,没有直接拒绝已经很给面子了。
……
A市,彭家。
昨晚半夜,彭芸回到A市后,紧绷着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。
她知道苏梓墨不会轻易放过苏家,苏家……也许已经不存在了,所以,她回到了彭家。
彭立当时正要出门,突然见到他这个消失了三个多月的妹妹,一时间又惊又惧,差点就把她当成了鬼大叫了起来。
“哥,是我!我没死!”
虽然她看起来落魄又沧桑,可在彭立面前,气势依然很足,眉宇间的狠厉不曾退去半分。
“芸芸?”
彭立不可置信地叫道。
彭芸点头:“是我。”
“你这几个月都去哪儿了?”虽然从小被这个妹妹压制,可在彭立心中,她还是他的妹妹,现在彭芸软弱的样子,更激起了他作为一个哥哥的保护欲。
“出了点意外,你快告诉我,苏家怎么样了?”
“苏家……”彭立为难地皱起了眉头,他拉着彭芸往里走,“芸芸,我看你也挺累了,还是先休息一下吧,等你醒了我再和你说。”
见状,彭芸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,她甩开了彭立的手,厉声道:“我现在就要听!”
彭立舔了舔嘴唇,在彭芸迫人的目光下,他将她不在的那段时间,苏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“文轩……你是说,文轩进监狱了?”
彭立脚下不稳,倒退了两步,本就沧桑的脸,一下就苍白地没了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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