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皇上踢开,千凝慌乱的跪行到上官华年面前,抱着上官华年的双腿。
“华年,你要相信我,我什么也没有做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上官华年脸上看不清表情,众人哪里是看他表情,分明就是看他头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。
这公主给驸马爷带的帽子可不小,还被人当场抓住了。
见到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皇后怒喝道。“还不赶紧给公主把衣服穿上。”
那个被吓傻了的小丫鬟这才连忙上前,帮助千凝穿好衣服。
千凝委顿在地上,依然不停的流着泪,那个犯了事的侍卫仍然在不停的诉说自己的无辜。
眼前的这一幕闹剧,左锦瑟在心里暗笑。
原来宁星茗昨日竟然打了这样的主意!呵呵,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下看她怎么收场。
“将军,公主是你的妻子,这件事你看怎么处理?”
皇上把视线对准了上官华年。
没等上官华年说话,千凝公主便大声喊道。“是她,是她害我。”
她手指着左锦瑟,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左锦瑟身上。
“公主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你说锦瑟害你,你得有证据。”
上官华年上前一步,把左锦瑟护在身后。
人群后面的二皇子也向前一步。“上官夫人双眼失明,不能视物,如何害人呢?”
听到他这么一说,众人纷纷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心想,这千凝公主向来和左锦瑟不和,这次的事情,莫非是千凝公主自编自演的一出闹剧?
可是要用自己的贞洁作为赌注,也闹剧也未免闹得太大了。
如果不是她,那么下毒之人必定另有其人,究竟是谁呢。
众人的视线在上官府的几个女人身上来回巡视,想要看出究竟谁才是下毒的那个人。
这样看,自然是看不出来所以然的。
皇上因为失了脸面,已经回宫了。
只留下皇后一个人在这里主持大局,因为千凝不是自己生的,皇后也懒得安慰,便挥挥手说道。
“将军,千凝就算犯了错,也是嫁进将军府的人。这件事还请将军府查清楚,找出下毒的人,还公主一个清白。”
她的意思,便是让上官华年把千凝公主接回将军府,并且让上官华年找出幕后真凶。
“事关皇家颜面,本宫给你三天时间。”
皇后娘娘说完,便看向上官华年。
“臣领旨。”
上官华年垂首领命,皇家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他,他只能接着。
周围的人被禁卫军驱散,发生了这样的事,望月节是开不下去了。
千凝公主被将军府的人接回将军府,回到自己的房间,千凝还口口声声说道。“是左锦瑟害我,是她害我!”
最开始上官华年还安慰几句,后面索性不安慰了,由着她叫去。
这一次回到将军府,左锦瑟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回自己的涤尘院,而是跟着上官华年来到书房。
“锦瑟,你也累了一天,下去休息吧。”
上官华年关切的看着左锦瑟。
“我知道是谁害的千凝公主。”左锦瑟直接说道。
“是谁?你怎么会知道?”
上官华年惊讶的看着左锦瑟。
“因为宁星茗最开始想要暗害的是我,不过被千凝公主阴差阳错吃了有毒的茶水。”
左锦瑟平静的说道,心里却在冷笑,自作自受。
“你可有证据?”
这件事非同小可,上官华年紧紧看着左锦瑟的眼睛。
那里一片空洞,上官华年心里一痛,撇开了视线。
“我的侍女可以作证,那天中午我们回去的路上,便听见宁星茗在和另外的人暗暗商量。至于物证,你去皇城的药房查查便可。”
左锦瑟冷静的分析。
“宁星茗此刻想必还来不及扔掉毒药,你们去她的院子里一查便知。还有那个侍卫,此刻被关押在天牢,你们去一问便知。”
至于怎么问,那就是上官华年的事了。
看着左锦瑟的模样,上官华年在心里思索着,左锦瑟没有理由撒谎,看来自己真的需要去宁星茗那边询问一番了。
于是便起身打算去宁星茗的院落,左锦瑟也跟着起身。
宁星茗当初联合上官华年害她的时候,如此洋洋得意,她怎么能错过了今日的好戏。
看着左锦瑟依然跟着自己,上官华年有些意外。
“锦瑟,你也要去吗?”
“我当然不要去,这种时候怎么能少了我。”
左锦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没有刻意去害任何人,一切只是天意!天意如此,作恶多端的人,终究是会有报应的。
自从皇宫宴会上回来之后,宁星茗便一直忐忑不安。
她本意只是想害左锦瑟,谁知道千凝公主当了替罪羔羊。
皇上和皇后大怒,希望他们千万不要查到自己身上。
她此刻无比后怕,双手颤抖着抚摸自己的肚皮。
越是想,便越是害怕,越是紧张,她紧张的看着大门,仿佛他们随时都会开门进来。
“翠绿,你赶紧抬两张桌子,去把门堵上。”宁星茗紧张的说道。
此次暗害事件,翠绿也是参与了的,她们谁都没有想到,事情竟然被发展成现在的样子。
她的紧张不比宁星茗少,此刻连忙搬了两张桌子把门堵着。
刚刚把桌子搬过去,便听到外面的敲门声。
“开门,二夫人,开门,将军有话要问你。”
翠绿腿软,一下子跪在地上,看着宁星茗。“小姐,怎么办,她们找上门来了。”
“把门堵上,快点,不要让他们进来。”
宁星茗哆哆嗦嗦的抱着自己,紧张的看着门口。
外面的人叫了许久,里面的人也没有把门打开,他看着上官华年,征询上官华年的意见。
“将军,怎么办?”
“把门打开!”
上官华年下令。
左锦瑟心里冷笑,曾经如此张扬跋扈的宁星茗,如今连门都不敢开了吗?
如此越发说明了她心虚,这还用调查吗?分明是摆在眼前的事。
两个侍卫上前,用肩膀撞门。
撞了两次,门没有开,他们停下来,看着上官华年。“将军,门好像从里面堵上了。”
上官华年冷着脸上前,用内力拍开门。
便看见宁星茗从屋子里走出来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华年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?为什么不开门?”
上官华年面色冷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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